初三那年,有一次郝扔笔给我,戳在我手上,墨水留在肉里,成了一个黑点样的疤痕。 印象中前两年还在的,今天在地铁上突然想起来,抬手一看,已经消失了。以前觉得这个疤痕会伴随我一辈子呢,结果时间还是抹去了一切。

偶然刷到Yenn的微博,才知道她今年考去北师大了啊,新闻学跨考应统,够折腾的。 想起前阵子看了点逻辑哲学论,越看越熟悉,后来才意识到杨高中给我们讲数学都是用的这一套语法,用维特根斯坦的哲学观教数学啊,很符合老杨的风格。 总是感觉高中的同学老师更能理解自己的想法,大学的时候还觉得可能是自己总是有怀念上一段生活的环境的趋势,现在都工作了,倒是可以很确定地说出来了。 确实是更喜欢高中的环境,喜欢那时候理想纯真的自己。 倒过来说,自己的人格本来就是高中的时候逐渐形成的。

想了想老了像杨一样回去教教书也挺好的,也算是“为往圣继绝学”了。

瞎写点东西,结果越说越远了。 不过也说明疤痕真的消失了吧,心理上的。

挺好。

2021年4月21日22:45:43